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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灵一下子没了脾气，虽然还是拿眼睛白他，但语调已经轻柔了很多：“我不过去你就睡不着了，那以前都是怎么睡得？”

    “以前没有人让我牵肠挂肚，放不下。”

    “是吗？你那个未婚妻也没有过？”方灵一时口快，说出来便觉得不妥，可已经来不及收回。

    陆岩的反应倒还好，淡淡笑了下，“我跟她……不是因为爱情。”

    “是么……”方灵嘀咕了句。

    “过去的事，本来没什么再提及的必要，但如果你很介意，又很想知道的话，有空我讲给你听。”

    方灵一揪嘴，“我才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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