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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仿佛龙卷风凭空生出。

    肖老内心不断震颤。

    如果能吸取眼前身负仙脉的女人魂魄，不说恢复大半但一两成绝对是有的。

    到时候不光是实力提升，更重要的是他恢复而来的记忆！

    “能恢复大半！”

    “到时候我定能想起许多有关离开此地的信息，说不得还能想到让你走上仙路的法子！”

    听到满意的回答，王凡嘴角勾起。

    看向太后的眼里带着毫不遮掩的侵略性。

    回想起太后的问题，他不急不缓的说。

    “程段违背大周律法，开设酒楼笼络各路官员，暴力敛财逼良为娼，豢养私兵！”

    “这些罪证难道还不够杀他吗？”

    老太后晃了晃脖子，身上金碧辉煌的挂饰稀疏作响。

    她抚了抚身上的龙袍从椅子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向王凡。

    “哀家问你，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声音极具威严。

    那是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不容拒绝的话语传荡在整个文德殿内。

    王凡内心中的气焰被压弱一分。

    难道这就是仙脉赋予她的能力吗？

    明明他与老太后的实力相当，可那副威严却能屡次压下他心中的战意。

    若是寻常人对上老太后，不消片刻就会举手投降。

    可王凡不同。

    “杀了他，我心里舒服。”

    “这难道不够吗？”

    遭了！

    整个文德殿内，两方势力的情绪两极分化。

    一方人高悬万丈的内心瞬间坠落，摔的粉碎。

    就王凡这一句话，就让他们输的彻底。

    而另一方顿时喜笑颜开，那副得逞的面容比他们打了胜仗还要开心的多。

    这小子就是在公报私仇，利用职权滥杀无辜。

    “爱卿开心就好。”

    “替朝中除去蛀虫，此等功绩足以让你位临镇龙使。”

    “爱卿听旨！”

    什么？

    太后的话语缓和，苍老的脸庞带着一丝笑意。

    没人知道老太后究竟在想什么。

    自三年前老太后忽然混沌后，每次老太后清醒时都会做出重大决定。

    按照老太后那杀伐果断的性格，王凡定会被斩于文德殿。

    可谁料，老太后居然说出这样糊涂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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