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蒙一个侍卫看自己主官眼神,略有些猥琐的搓手笑了起来。 李蒙再次甩了甩脑袋,大着舌头问道:“今夜为何不宵禁,皇城脚下还有人摆摊?” 那侍卫应道:“相国为了庆贺小姐和右将军大婚,特此批复全洛阳大庆三日,无需宵禁,这些女人怕不是哪家官宦小姐,出来夜游。” 李蒙眼珠一转,给了那侍卫脑袋上一下,笑骂道:“猪脑袋,哪有官宦家眷穿的如此暴露,依某家看来,明明是一群风尘女子!” “嘿嘿……将军英明!” 那侍卫嘿嘿一笑,忙点头称是。 李蒙哈哈大笑一声,迈着踉跄的脚步朝着那摊位而去,一面走一面道:“即是风尘女子,也可替爷松松筋骨……” 他摇摇晃晃笑嘻嘻来到那摊位后面,径直走向那露肩女子身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好香!” 那露肩女子悚然一惊,回过头看是一个武官打扮的人,又噗嗤一笑道:“你这人,好不知羞,醉了酒却来占我便宜,莫不怕我报官?” 那一笑让李蒙浑身又软了三截,他踉跄着一把将女子抱入怀中,笑道:“官?某家就是官!” 女子嘻嘻一笑,轻轻推了李蒙一把,笑道:“呸!才不信你个登徒子……”说着摇着身体小步跑开。 李蒙被这女子轻轻一推,也许是酒喝多了,踉跄两步倒在地上。 那两个侍卫本在看戏,等着李蒙起身追逐女子,等了半天却不见李蒙起身,转头看去,只见李蒙双目圆睁,心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早已气绝! 侍卫大骇,刚要抽刀,余光却见,那捏糖人的老板从怀中取出一根铜管放在嘴上,噗嗤连吹。 两个侍卫脖子如针扎一般酥痒,下意识从脖子上拔出一根冒着蓝光的牛毛针,然后忽然口吐白沫软倒在地! 摊主用吹针杀人后,高喝一声:“杀人者,伍孚也!”随后转身一纵,消失在身后漆黑的小巷之中。 好事者听了摊主呼喊,再看向那边,只见三个人倒在地上,刚才那群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 樊绸之袁珣府中出来以后,坐在马车之上,摇摇晃晃朝着军营而去。 他心中犹自是伍孚被杀的画面。 哼!什么货色,也敢来捋相国虎须?当相国和右将军吃素的么? 他冷笑一声,又想起袁珣,据说右将军的军队待遇极好,不但将官月赏达到五十余贯钱,连军士月赏都有三贯多,每七天还能吃一顿肉。 关键这还是不远处一起喝酒原本丁原手下的高顺说的。 高顺才跟了袁珣几天啊……就升任郎将,独领并州参军四千多人! 可怜他樊绸跟了牛辅多年,却仍旧是李傕手下一个校尉。 就算是吃空饷一个月也不过十余贯钱…… 人比人,气死人! 要不要走走关系和右将军联系联系? 倘若能到右将军麾下,凭他樊绸用的勇武,还不能吃香喝辣么? 就在樊绸胡思乱想之际,只感觉马车一顿。 樊绸本就喝多了酒,此时被马车一晃,差点吐出来,他不禁怒道:“何事停车?!” “将军……有人拦车?” 樊绸闻言大怒道:“何人如此大胆?”说着挑开车帘。 让他惊异的是这条街刚才还人来人往,此时却是空无一人,街道尽头只有一个黑衣蒙面之人怀抱一柄造型古朴的剑站在街道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