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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看在谢昊宇的面子上。

    “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谢昊然，这个事情就此打住吧，如果你是出于过去的情谊，我们还能成为朋友，但是如果是为了你哥哥，谢昊宇，那就没有必要了。”

    姜晓晓平静的翻开了手中的文件， 一副结束了谈话赶客的模样：“以后不要再来了。”

    谢昊然的腮帮子鼓了鼓，似乎有些不服气，可是又无可奈何无话可说了。

    最终他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就想问你最后一句，你说不嫁给我哥，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哥，那你为什么要嫁给宋怀宁呢？难道是因为你爱他么？”

    谢昊然语气恨恨：“难道只是说，只要不是我哥那么谁都可以的么？那你这样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不觉得打脸么？”

    “明明都是不爱，却宁愿嫁给别人，也不愿嫁给我哥哥偿还你以前的错误么？”

    姜晓晓再次沉默....

    如果当初谢老爷子不阻拦，现在的结果，她可能也会想清楚她对谢昊宇的感情，选择离开.....也有可能她会一直想不清楚，直到结婚多年以后....

    也许这辈子都不清楚。

    虽然如果一定要说起来，她离开谢昊宇，亏欠谢昊宇，都是因为谢老爷子，她也明明应该是个受害者的模样....

    可是...从她选择离开谢昊宇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这辈子欠谢昊宇的还不清了，而谢昊宇越发的无法从这层关系中脱身，她亏欠的越多。

    “我知道我对不起谢昊宇，我会补偿的。”

    她垂眸。

    “补偿？呵？姜晓晓你拿什么补偿？除了你自己，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哥要的？”

    谢昊宇执拗的逼问：“我问你不是要这个回答的，我就要知道你到底爱不爱宋怀宁，我就要知道这个答案！”

    爱么？

    她也不知道.....

    虽然说她会想见到宋怀宁，虽然说有宋怀宁在，她会很安心，虽然说......似乎他存在已经像是空气对于她一样的那样自然而然，不用刻意在意就一定会有的存在.....

    但是.....她并不觉得这是爱，因为宋怀宁，他们在一起太久太久了，这只是一种熟悉罢了？

    甚至她都被问住了。

    “那你说说看，什么样的感觉是爱呢？”姜晓晓平淡的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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