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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怏怏盯着他的银眸，没躲，任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耳畔，轻抚她的脸颊。

    “你骗人时，笑的从来都是极甜的。”他垂下眼，沙哑开口。

    “……”

    秦怏怏闻言登时收起笑容，瞪圆了美眸。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她气呼呼道，暗自咬牙，偷偷转了转眼珠子。

    真的假的？莫远几时这么了解她了？怎的她何时撒谎他都看出来了？

    啧，怪不得骗不了他！

    可——

    这次当真也看出来了？

    莫远盯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敛眸，“你与我解除契约，当真是为了星华吗？”

    “不然能因为什么？”秦怏怏收敛笑容，却还是几分无奈，淡淡笑道，状若不经意，“不然莫宗主以为是为了什么呢？”

    可莫远盯着她，只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垂下，掩去他眼底的情绪。

    从他的身上，秦怏怏莫名觉得有浓重的悲凉传开，好似……

    她做了什么很过分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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