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重现-《沈氏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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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徽看着沈槐,扯起唇角古怪地笑了,“你瞒的住娘娘,却别想瞒住我。即便是你回来时走的路长了些,也不至于在裙子的一侧蹭上这么多的湿泥,更何况……外面并没有下雨,地面是干的。”

    沈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裾,果然瞧见上面沾了不少湿泥。

    沈槐揉了揉太阳穴,心知召徽觉没有燕语那般好糊弄。

    但是关于玄然的事情,沈槐现下并没有探查清楚,自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眼见着某个女人像审讯犯人般地坐在她对面盯着她,沈槐又是一阵头疼。

    不得已之下,沈槐就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与召徽说了。

    反正这个女人对于她的身世也有些许了解,倒不如告诉她,看看她能不能再想起什么。

    召徽在听完沈槐所说的话之后,沉默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沈槐看见召徽举止匆忙地扯开自己的外衫。

    沈槐被她的行动吓了一跳,眼皮跳了跳。

    光天化日的,她是在作什么妖?

    召徽急躁地取出藏在怀中那张发黄的画卷,打开来。

    沈槐不解地看着她。

    这画她不久前才看过的。

    “阿槐,你快来!”召徽一手按住那画卷,一面对沈槐招了招手。

    沈槐凑了过去。

    只见召徽神情激动地指着画卷上的一角。

    沈槐走近去瞧的时候,发现那一角的墨迹都模糊了,只能隐隐约约地辨出是个人名。

    “魏清?”沈槐努力地辨着上面的字迹。

    召徽点了点头,“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魏清应当是西凉的那位丞相。”

    召徽的话语里隐隐地带上了几分激动。

    沈槐也是一愣。

    西凉……

    又是西凉……

    刚才玄然说的也是西凉。

    “阿槐,那魏清和你定然有偌大的关系。”召徽不无兴奋地说道。

    能够给女子画这般亲密画像的人,二人之间定然是关系匪浅的。

    一下午,沈槐的神情都处于恍惚当中。

    不同于召徽的兴奋,她更多的是迷茫。

    对于那素未谋面的亲人,沈槐并没有心存多少向往。

    只是一时间被消息搅乱了心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里,沈槐坐在齐凛身侧心不在焉地吃着面前的膳食,就连齐凛喊了她好几声也没回过神。

    “阿槐。”最后还是燕语唤了她一声,才引起沈槐的注意。

    “可是身体不舒服?”燕语担忧地看着沈槐。

    沈槐面上带上了暖和的笑意,朝燕语歉意地摇了摇头,“只是在想一件事情罢了。”

    燕语还是不敢放心,又细细地叮嘱了沈槐几句才肯收回视线。

    按着规矩,用完晚膳,众人还要去前殿烧香祈福,抄写经书。

    只不过没等众人起身,齐问昭就开口让沈槐留下了,顺便还将齐凛留下陪着沈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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