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鉷道:“大部分收自租庸调。” 李林甫道:“你是不是还把宫中需要的,也一并筹好了。” “是。”王鉷认了下来,解释道:“那都是租庸调以外的,与国经费无关。” 王鉷这话倒是没有说假,他筹给宫中挥霍的确实和租庸调无关,只不过是巧立名目,额外收税。 比如收百姓的运费,过路费等,还有让免除租庸调的士兵,也一起交税,甚至补税。 按照唐律,戍守边疆的士兵应该免除租庸,但是边疆的将领战败不报,导致很多战死的士卒户籍没有注销,王鉷抓住这个漏洞,把这些战死但有户籍的人,全部当做逃避赋税来处理,通通要求补税,有些甚至要补三十年以上。 若是家里没人补也不要紧,毕竟租庸可以责成邻里代替,总有人要把这些钱交上来。 李林甫不在乎王鉷用什么手段敛财,他只是恨王鉷不给他说实话。 而且王鉷横征暴敛,不仅收够他承担的粮饷,还在战时供给李隆基足够的挥霍,这无疑最讨李隆基的欢心。 李林甫正生气着,贴身婢女敲门走了进来,道:“右相,杨钊杨御史求见。” “让他等着!”李林甫语气中带有怒意。 “喏。”婢女躬身退了出去。 奴婢受了李林甫的气,因此来到门外,瞪着杨国忠,怒道:“右相让你规矩等着!” 杨国忠陪笑道:“请问青姑娘,议事堂里的是谁?” “让你等着你就等着,怎么这么多话!”这婢女没好气的道。 杨国忠闻言,讪讪一笑,规矩的站着,但是心里却在暗骂:“臭表子,一个奴婢神气什么?真是右相府里的一条狗,都比老子这朝廷命官大!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们都踩在脚下,狠狠的蹂躏!” 杨国忠兀自想着,在心里把这婢女狠狠的羞辱了千万遍。 不知过了多久,王鉷从议事堂神气的走了出来,给杨国忠打了招呼,道:“杨御史,右相让你进去。” “多谢。”杨国忠给王鉷行了礼,走进议事堂。 来到堂里,杨国忠规矩的给李林甫行了礼,道:“禀右相,下官负责筹措的粮饷,都筹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