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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她。她还没在外面碰见过用这款洗发水的人。

    周佳怡身上这味道是哪儿来的？

    虽然发现了异样，但她并没有问出口。而是暗中观察。

    自从她和路恒早场出去一趟之后，周佳怡就安分下来了，不挑事儿了。跟路恒也能好好说话了。甚至主动保持距离。

    咦。这丫头转性了？

    程落疑惑不已，偶然看到红黄两个管家也在角落里偷看周佳怡，像是看着什么笑话一样，她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朝两人走了过去。

    “阿莹小姐，您不觉得。周小姐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么？”红管家问。

    程落点头：“熟悉啊，以前我经常用，可是她怎么会有……”

    而且，周佳怡的头发又不是黑的，为什么要用这款洗发水，她又是从什么渠道拿到的这个洗发水？

    好奇怪啊。

    两个管家又笑了起来，越笑越夸张。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程落追问。

    红黄管家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想了想，提醒了一句：“阿莹小姐，您知道当初少爷为什么会愿意靠近周小姐吗？”

    程落摇头说不知道，但是紧跟着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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