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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落觉得好笑，又问他：“路总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啊？我是第一个还是第几个？”

    路恒一顿，差点就演不下去了，整理了一下领带才道：“第一个。”

    “哎呦，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路总你有没有偏好的姿势要求什么的，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我可以学一学……”

    路恒又咳咳两声：“没有经验？我怎么觉得不像那么一回事儿，程小姐的表现，分明就是老手。”

    程落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路恒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但是路恒来了劲儿，看着她：“看程小姐答应得这么干脆，好像经常做这种事的样子。”

    程落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不玩儿了。”

    说完气呼呼的站起来，拿起包包，冲他扮了个鬼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路恒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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