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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恢复记忆什么的，程落本来没抱什么希望，能恢复最好。不能恢复。她也无可奈何。

    不过，她是真想知道路恒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所以，她还是接受了夏橙橙的安排，两天后去看看那位医生。

    和夏橙橙分开后，程落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是无法无天？”她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

    “无法无天？”开车的闫飞一不解。

    “对啊，就是很嚣张，谁都不怕。”程落解释。

    “您说的是路总吗？”闫飞一问。

    程落蹙了蹙眉：“路恒怎么会无法无天？”

    全世界就男人和女人两种人。他就怕了其中一种，可窝囊了。

    “听说路总曾经下令烧了别人全家，谁都知道那件事是他干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去质疑他。”这些都是路恒那些骇人听闻的传闻中，最可怕的一个。

    那些碰一下就被告，撞一下就坐牢的。在这件事面前都不值一提。

    “那是因为别人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程落忍不住替路恒辩解。

    “总之，路总有无法无天的资本。”闫飞一道。

    程落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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