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诸多疑-《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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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写下了药方,又诚惶诚恐地收了掌柜递过去的银子。

    趁着掌柜送客,两人离开的间隙,绛苏忙蹲下身来:“姑娘,奴婢方才瞧着,那掌柜不像个居心叵测之人,您想啊,若他真有什么不轨的心思,何须要大费周折地先给您请来郎中相看呢?”

    她分析地头头是道,赵幼白却有些心不在焉。

    自打决定把阿姐交给她的铜牌递与那掌柜的看,她便早就决定相信这家店了,何须绛苏再细细道来这些。

    赵幼白摩挲着被袖子遮掩住的铜牌,令牌牌面光滑,本是冷得吓人的触感,可被她久久抱在怀里,已然染上了她的体温。

    少女跪坐在团垫上,雪白的脖颈微抬,衬出她瘦削薄弱的身姿,紧阖的窗侧朝着她,窗外寒风依旧凛冽刺骨,披在她身上的披风却很暖实,一如阿姐多年呵护着她那般的温暖。

    待那掌柜的再折返回来,赵幼白的神色如旧。

    少女鸦色的睫羽颤了颤,她暗暗地深吸一口气定定心神,把那块铜制令牌轻轻放在了案几上,推至到掌柜眼前。

    赵幼白问:“请问……珍肴斋与赵家究竟是何关系?”

    若与赵家无关,为何盛产淮海的粉珍珠会出现在珍肴斋?阿姐为何会有这天下仅三枚的令牌,她又为何表现得对这家糕点铺子毫无保留地信任,甚至信任到侯府出事,阿姐第一个想到让她躲避风头的地方就是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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