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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认为苏二哥的情感比较暧昧，像是喜欢，但又从不主动靠近她。

    她狐疑一秒，之后……“嘛，不想了，”反正又想不明白，何苦为难自己的智商。

    苏毅农走进厨房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大杯凉水，之后闷着一张脸。

    他摸了摸自己眼底的暗青，他睡眠质量一直很差，所以脸上总是挂着一对熊猫似的黑眼圈，眼底也总是布满了红血丝。

    他反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空瓶子，一只干干净净的玻璃瓶，从前曾用来装精油。

    他烦躁地砸了一下舌。

    “她一定是在逗我，一定是在开我玩笑。”

    他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之后收起这个空掉的精英瓶子，走进浴室洗了一把脸，可心底一片燥热，始终冷静不下来。

    万一……万一她刚才是问真的呢？那他岂不是错过表白的时机？只要这样一想他就非常郁卒。

    男人的脸皮非常薄，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只是齐素雅不知道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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